從《鳥人》到《窩頭俱樂部》，從《茶館》到《喜劇之憂》，何冰在北京人藝舞臺上塑造了許多深入人心的人物形象。 2018年，何冰首次以導演的身份面對觀眾，推出自導自演的電視劇《陌生人》。 五年后，他自導自演了第二部話劇《代價》。
阿瑟·米勒在《代價》中濃縮了他對家庭、人生、個人選擇和道德責任的思考：維克多·弗朗茨為了支持被股市崩盤壓垮的父親，中斷了大學學業，成為了一名警察。 三十多年后，老房子將被拆除，維克多回來賣掉父母的遺產。 他的妻子埃絲特、兄弟沃爾特和精明的家具商人所羅門各有自己的計劃。
在嗶哩嗶哩宣傳片《后浪》中，何冰贊揚了當代年輕人的“后浪”，駁斥了感嘆每一代人都不如上一代的“前浪”。 此次在上海，何冰也分享了“千浪”之旅沿途所有選擇的價格意義。
一
有選擇就有價格
在北京人民藝術劇院，何冰一直主演京味話劇。 他選擇自導自演的《陌生人》和《代價》都是外國作家寫的關于親情和親情的劇本。 “我不缺傳統題材的戲，所以我拍戲的時候就想嘗試機會比較少的題材，缺什么就喜歡補什么。”
Q：為什么會想到自導自演《代價》？
何冰：去年9月，制片人阿思給了我《代價》。 我無法放下劇本。 我從來沒有這么強烈地想要演戲。 《代價》的編劇阿瑟·米勒是猶太人。 猶太人很重視家庭、血緣、親情，很像我們中國人，觀眾也有類似的情感。 《價格》表面上探討的是一套舊家具的價格，這似乎是我們愿意談論并且能給觀眾留下深刻印象的事情。
隨著劇情的發展，觀眾會發現臺上沒有人真正對價格感興趣。 從哥哥、弟弟、妹妹三個角度看到的故事是不同的。 在弟弟眼里，他們一家人是幸福的； 在哥哥眼里，這個家庭根本沒有愛可言。 每個人的解讀其實是有很大不同的。
問：《代價》是阿瑟·米勒的代表作之一。 是什么吸引了你？
何冰：我從事這個行業很多年了，也接觸過一些劇本，所以大概知道編劇是怎么運作的。 劇中的家具收藏家所羅門上臺不久，就提到了自己的女兒。 作為一名專業話劇演員，第一次看劇本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這就是編劇有事可做的地方。 他不會白寫。 一個老人不會突然提起他的女兒，她會慢慢地透露出來。
《代價》看似講的是物質的東西，其實更多的是精神的情感。 劇中，每個人都想做到完美，但沒有人做到。 戲到最后，弟弟和哥哥打起來了。 這是阿瑟·米勒作為大師的著作。 他不按照人們的主觀意志來實現滿月的愿望。 你選擇的結果就是價格，這個價格是必須承受的，而且不太可能改變。
Q：在排練《The Price》的過程中，您有什么感悟可以跟觀眾分享嗎？
何冰：選擇是多么困難啊。 有沒有一種選擇是完美的？ 我個人認為不是。 我飾演的哥哥是一個成功人士，一直為自己而活。 但他的心里真的沒有洞嗎？ 如果你為自己而活，你就無法為家人而活。 劇中的弟弟為了別人而活，所以物質生活一團糟。
在經濟快速發展的背景下，我們如何面對生活和家庭，選擇自己還是家庭，或者說如何平衡與協調，在《代價》中進行了深入探討。
Q：作為導演，何冰是如何打造《代價》團隊的？
何冰：《代價》有四個演員。 我、周帥、何靜是北京人民藝術劇院的。 扮演弟弟和妹妹的馮文娟是我們聘請的外部演員。 我們一起拍攝了電視劇《芝麻巷》，合作得很好。
由于我在這個劇本上投入了很多，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在說話。 三位演員“盲目相信”我，基本上都聽我的。 當我們開始配詞、畫舞蹈圖的時候，我們不知道什么時候首播。 我當時只有一個想法，無論如何，我必須先把戲拍出來。 排練的過程中，我聯系了各個劇院，他們都告訴我現在做不到。 去年12月的時候，突然有一天，國家大劇院的人打電話給我，問我這部劇還在排嗎？ 我說是，所以雙方就敲定了，今年一月份首播。 去年，《代價》幫助我度過了最困難的幾年。 我一直沉浸在工作中，很開心。
Q：說到舞臺練習，你會很擔心嗎？
何冰：拍戲的時候，誠實很重要。 《代價》發生在一座有一堆家具的老房子里。 有些劇組在制作道具時可能會提供一些折扣，但我們確實沒有。 工作人員一直在尋找家具。 在《價格》中，一間房間里放置了三層樓的家具。 我們按照劇本的要求，在舞臺上“堆放”了足夠的家具。 豎琴、劍、手套、母親的裙子等標志性道具是觀眾觀看演出的關鍵。
二
自由離不開條件
6月初，何冰執導的《趙氏孤兒》剛剛殺青。 他每天下午1點去仁義上班，第二天凌晨2點回家。 他永遠不會厭倦。 “一群孩子排練得筋疲力盡，而我是隊里最有活力的人。如果每天工作13個小時是辛苦的話，那我付出了代價。但這13個小時，卻是我心里快樂的源泉?！?”。
問：在表演《代價》的同時，您還為北京人民藝術青年演員導演了《趙氏孤兒》。 做了這么久的演員，為什么一下子就當了兩部劇的導演呢？
何冰：20年前，我在林兆華導演的《趙氏孤兒》中飾演程嬰。 近年來，北京人民演藝學院啟動了青年演員培養計劃。 我覺得再走老路也沒有意義，不妨重新安排一下《趙氏孤兒》。
林兆華先生對我的人生很重要，對我的演藝事業影響很大。 希望將他在《趙氏孤兒》中的表演理念和處事方法傳遞給年輕人。 他從表演中去掉了“Oh my God”、“Yeah”等所有情態詞，保持了語言的純粹，切斷了角色的思維過程。 長時間地思考一件事，假裝認真地對待它，實際上是沒有效果的。 演員喜歡加上的那些所謂的心理過程，都只是假裝知道怎么演。
問：此次排練《趙氏孤兒》是根據北京人民演藝集團對青年演員的專業考核。 現在已經成為一部完整的劇了。 演員們會感到壓力嗎？
何冰：一開始，劇院給了我排練幾集《趙氏孤兒》的任務。 作為一名資深演員，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但我發現《趙氏孤兒》不能單獨做成一個片段。 它不是像戲劇一樣寫的，而是像電影劇本一樣。 沒有鏈接可以刪除。 如果拿走的話，觀眾就無法理解。
《趙氏孤兒》對演員的表演要求非常高。 一旦沒有鋪墊、不講故事，觀眾根本就看不懂，也不會知道這個角色為何會有如此劇烈的反應。 這不像莎士比亞戲劇那樣可以安排片段。 莎士比亞的作品中有很長的獨白，內容很有營養。 《趙氏孤兒》是靠劇情一點一滴搭建起來的，必須完整布局。
問：歷史悠久的北京人民藝術劇院正在迎來越來越多的年輕人。 作為有過這樣經歷的人，您認為自己應該朝什么方向努力？
何冰：北京人民藝術劇院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劇院，傳統非常有營養。
劇情可能沒有那么明確。 以戲曲為例：京劇有唱、讀、做、打、手、眼、身、步等一整套風格化的表演。 風格化聽起來像是一個貶義詞，意思是停滯和保護，但事實并非如此。 中國戲曲節目概括了全人類的美。 站、坐、臥、動都經過修飾和美化，是舞臺上最美的表現方式。
一個行業不能等四個名人誕生。 這樣的人要多少年才能誕生？ 高手不常出現，大家都需要吃飯，所以前輩們總結出了一套風格化的表演。 只要他們這樣表現，這個行業就能持續下去。
北京人民藝術劇院也是如此。 我們有一整套的表現方法。 現在我們需要探索如何激發新的表演。 我們不能一直演同樣的戲。 在排練《趙氏孤兒》時，我深深感受到每一位年輕演員都有非常優秀的品質需要激發。 是陽光、土壤、肥料不夠，不是沒有種子。
問：您曾經說過，排練時給年輕演員自由的空間，讓他們跟著感覺走。
何冰：我說過了，但是不要忘記，自由離不開條件，也沒有絕對的自由。 打臺球的時候，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但一定要打。 開車時必須遵守交通規則，才能擁有駕駛的自由。
年輕演員需要扎實的基本功，這是表演自由的條件。 演員越來越多，競爭的人也越來越多。 如果你的基本功都不好，憑什么讓你演戲？ 無論哪所學校的表演專業畢業，經過六、八年的訓練就足夠了。 再傻，十年后技術水平也會過去。 阻礙我們思考的性能難題一直都是概念。 否則話劇茶館劇情介紹，怎能說“退一步，天會更亮”呢？ 最重要的是擺脫心中的迷惑。
問：《趙氏孤兒》的主演周帥在《代價》中飾演你的弟弟。 為什么一次又一次選擇他作為主角？
何冰：我每年都會參加人藝演員招聘面試。 周帥參加人藝考試時，我是主考官。 我喜歡心理健康的孩子。 周帥在一個充滿愛的家庭長大，心態極其健康，沒有那么多波折。 他的生活很陽光，總是會為一些小事而高興。 他是個傻孩子。
在《代價》中，我哥哥何晶扮演商人所羅門，周帥扮演我哥哥，因為他的年齡比較合適，我覺得他更帥。
何冰、周帥
問：一部戲很考驗演員長期的積累，需要演一場又一場。 現階段還是一個孤獨的行業嗎？
何冰：演員有機會拍影視劇的機會很少。 大多數演員還是孤獨的，必須從小角色開始努力。 當你加入北京人民藝術劇院這樣一個有著優良傳統的劇團，接受最好的訓練時，你是非常幸福、非常幸運的。 如何讓自己過上更好的生活是另一回事。 所以這又是一個做出選擇和承擔成本的過程。
三
我不講勵志故事
36歲之前，何冰包攬了所有重要的舞臺獎項，包括兩項戲劇梅花獎和上海白玉蘭戲劇表演藝術獎男主角。 在影視劇領域，何冰也是駕輕就熟。 《庭院之戀》為他贏得了飛天獎優秀男演員和上海電視節白玉蘭獎最佳男主角。
問：今年的上海國際電視節即將開幕，白玉蘭獎的競爭一年比一年激烈。 您曾獲得白玉蘭獎最佳男主角獎、最佳男配角提名，并擔任2020年評委。您認為什么樣的演員能獲得該獎項？
何冰：我相信白玉蘭獎的公平性。 當談到評判時，這與面子無關。 2020年評審時，每位評委都收到了裝滿候選作品的移動硬盤，一起觀看，把一部劇的所有代表性場景都看完了。 這部電影太大了，我幾乎失明了。 評委們說話時有時會興奮地站起來，圍著桌子走來走去。 還沒到拍桌子的地步，但大家確實是認真“吵架”了。
至于誰能笑到最后，我認為有實力的人才能入圍，高手相互較量，這也是公平的。 如果你沒有實力，那你根本就沒有資格。 最終獲勝的人可能需要一些運氣。
問：從網友反復重溫的《大宋懲罰者》，到《白鹿原》、《芝麻巷》、《四合院之戀》，您的銀幕形象豐富多樣。 什么樣的角色讓你興奮？
何冰：劇本讓我認同角色不能是一面倒的，不能是扁平的。 演員總是喜歡三維角色。 比如《白鹿原》中的鹿子霖。 如果看過陳忠實的小說，觀眾就會發現我飾演的鹿子霖是有根有據的。 鹿子霖是一個欺男霸女的老地主，但他故作聰明，他的愚蠢是有目共睹的。 這就是角色的戲劇性。 光是扮演一個欺男霸女的老混混，就沒意思了。
很多觀眾都喜歡《大宋之歌》。 現在回想起來，很遺憾宋詞的表演質量不高。 《宋刑》是類型劇中的偵探劇。 我在表演中找不到更多的滋養。
問：您最近客串了電視劇《暖陽》，該劇講述了一家劇團為了保證票房，邀請當紅明星出演話劇的故事。 劇中老演員和年輕演員的對比真實嗎？
何冰：我不同意“老戲骨”和“小鮮肉”這些說法。 老演員可以演，年輕演員就不行？ 這是一個非常膚淺的說法。 將幾年經驗的演員與幾十年經驗的演員進行比較是不公平的。 一個從小就一步步活下來的老藝術家，憑什么要用自己堆了那么多子彈才練就的槍法，來和一個拿槍比畫的孩子去較量呢？ 當然，天才是極少數的，所以他在《龍須溝》里扮演程瘋子的時候才25歲，而姜文在《末代皇后》里扮演溥儀也是23歲。都是非凡的，是常人無法超越的。
問：您兒子也從事藝術行業。 你會教他表演經驗嗎？
何冰：他想學就自己學。 我不會給他經驗。 我是一名演員，我知道學習表演的過程。 如果你真的想學，你每一秒都能有所收獲。 這完全取決于你大腦中的雷達是否打開。 記者采訪我的時候，他的表情此時已經浮現在我的腦海里了。 也許以后我會在表演中使用這個表達方式。
古話說，吃苦才能成大師。 我不太同意。 世界上有很多人歷經磨難而成為大師。 但那些群星璀璨的大師們，大多都擁有飛升的靈魂，無需經歷多少磨難就能獲得成功。 我們太強調斗爭了。 事實上，自由的人取得了更多的成功。
Q：在演員的道路上，你是一個努力的人還是一個靈魂高尚的人？
何冰：1987年我考入戲曲表演系，當年的錄取率為3‰。 舞臺上，每根胡蘿卜、每一個洞都被人占據了。 還有什么比被選中更痛苦的事呢？ 我們還被選進了北京人民藝術劇院。 作為一名演員，一開始我很艱難。 只有成為高手，我才能自由飛翔。
對于年輕演員，我從來不講勵志故事，也不講自由飛翔。 你會發現，即使你告訴他，他仍然不會飛，沒有自由。 自由需要翅膀，需要跳躍的勇氣。 你站在懸崖上，有一雙翅膀。 不是每個人都敢跳。 萬一摔死了怎么辦？ 小時候，生活環境比現在艱苦得多，不愿意跳也得跳。 現在物質條件比那時好了，你還有勇氣跳下去嗎？ 很多人沒有勇氣。
Q：你是一躍成為《鳥人》主演的嗎？ 7分鐘的角色為你贏得了人生中的第一個獎項——北京市表演藝術優秀表演獎。
何冰：需要更長的時間。 我1991年畢業于中國話劇院，1993年出演《鳥人》，直到1996年和1997年，情況才開始好轉。 1996年我拍了電影《甲方乙方》，并不意味著我就一定會被選中，就能過上好日子。 我剛剛拍了一部電影。 誰告訴你生活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
問：你提到你更喜歡短小精悍、以曲折聞名的《9號秘密》，而不是篇幅龐大的《權力的游戲》。 最近的哪些作品給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啟發？
何冰：我喜歡的作品總是和別人不一樣。 比如《伊尼舍林女妖》，我不知道為什么今年沒有獲得任何奧斯卡獎。 編劇兼導演馬丁·麥克唐納非常擅長講故事，將劇情的張力發揮到了極限。 影片中，一位小提琴手說道：“如果你不做好自己的工作，我就不會和你做朋友。如果你想再和我一起演奏，我會砍掉自己的手指。” 這實在是太直接了。 我們總說戲就是真，這不就是真嗎？
四
我只做這道“菜”
被拍照、被討論是每個明星的命運，但在網絡時代，傳播速度加快了一百倍、千倍，變得無孔不入，擾亂了人們的心靈。 面對喧囂的外界，何冰保持著老演員的淡定與從容。 他堅信，有該做的事，也有不該做的事。
問：年輕觀眾看完該劇后，立即在網上發表評論。 有的粉絲不僅看劇話劇茶館劇情介紹，還拍下演員上下班的照片發到網上。 這些新現象你習慣了嗎？
何兵：這是消費者的習慣。 拍攝演員上下班的路上可能是因為需要抖音素材。 時代就是這樣。 我很少使用社交媒體，這太耗時了。 同事告訴我觀眾的反饋，我不會根據評論調整自己導演的劇目。 頭痛就治療頭，腳痛就治療腳，這是錯誤的。 如果有人告訴你換個發型會更好看，你會換嗎？ 如果你換了發型，你就不再是你了。 堅持自己更重要。 除非導演在排練的時候從來不動腦子，否則他就會按照別人說的去做。
問：如果年輕觀眾對你的劇有不同的看法，你會感到沮喪嗎？
何冰：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理念和使命。 我演話劇這么多年，我把自己心里認為最有價值的東西放到了舞臺上。 我的戲不可能讓所有人都喜歡。 戲劇本身就具有娛樂功能。 為什么觀眾不能一晚上只看一場戲，娛樂兩個小時呢？ 這可以存在，但這不是我的游戲。
如今，當年輕觀眾走進劇院時，他們看到的是人，而不是戲劇本身。 市場上的劇五花八門，不應該只有一種所謂的嚴肅劇。 但以我的年齡和熱情，我寧愿拍《代價》、《趙氏孤兒》和《陌生人》，所以我就把這道“菜”端給大家。
小津安二郎導演的書《豆腐師的哲學》對我的影響特別大。 他說：“我是開豆腐店的，我只做豆腐?！?無論外界形勢如何變化，他都會做好自己的事情。 阿瑟·米勒的劇本是不能動的。 如果下次我自己做劇本，拿給年輕觀眾看，我可能會按照孩子們喜歡吃的東西，加一點糖來吸引他們，但菜還是那道菜。
問：您不僅是一部新劇的導演和主演，而且還是一個投資人。 外界會認為成本巨大。
何冰：我很高興有這么多合作伙伴和我一起工作。 我不指望這個節目能賺錢，也不指望它能贏或輸。 在我這個年紀，能演一部自己很想演的戲已經很不容易了。劇本很好，所以我就投入了。 這是我的選擇。 如果成本是一個中性詞，那么成本就有好的成本和壞的成本之分。 好的成本要付出更多的代價，因為我收獲更多，更快樂。
我并沒有失去什么，只是拍了拍額頭，就做到了。 我一直都是這樣做的，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去年年底，我擔心這一年會被浪費。 我不是一個特別努力的人，也不是一個與時間賽跑的人。 我剛到這個年紀，感覺2022年一事無成。正好我有一個好的劇本，也有幾個愿意聽我的合作伙伴，所以我們就開始做。 整個過程我收獲非常多。 這就是我的學習過程。 我這才意識到，戲劇市場如此繁榮，人們的需求到底是什么？ 雖然這不會作為我演戲的指導。 下次我該怎么辦？
Q：回顧和展望今年作為導演以及即將到來的巡演，您會如何總結自己的導演經歷？
何冰：肯定有幾件事是人們愿意做的。 過程和決心比結果更重要。 排練戲讓我意識到自己還是一無所知，還需要努力。 直到現在我還沒有找到替代品來代替當演員的樂趣。 我真的很喜歡當演員，這個職業給了我一切。 我今年55歲了，在很大程度上我還像個孩子。 這不簡單。 我還可以拍新的戲，在新的環境中認識新的人，接觸新的工作。 真是太幸福了
何冰的戲劇作品 阿瑟·米勒的經典戲劇
電視劇《代價》
- 時間-
2023/6/20-2023/6/23 19:30
- 地方-
上海大劇院·大劇院
- 票價 -
￥180/280/380/480/680/880/1080
- 期間-
約130分鐘（不設中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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