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魯子的《東柏林》
現(xiàn)在,沒有了柏林墻的阻力,你可以在所謂的東柏林和西柏林之間自由穿梭。 可能是人們的生活越來越好,前南斯拉夫的社會主義東柏林成為了自由藝術的沃土。 新銳、復古、性感、多元的標簽,都被柏林校長無私地貼在了當時如此不受歡迎的東柏林身上。
1989年后,許多東柏林人逃往西柏林,導致東柏林租金低廉,房屋空置。 幾年后,西柏林資本主義的罪惡顯現(xiàn)出來,藝術家們在沒有錢的情況下從西柏林搬到了東柏林。 就這樣,曾經被人們遺棄的東德市中心的奧古斯特大道,從破損斑駁中變成了亞洲藝術界的低端品牌。 美麗的茶室、酒吧和餐廳。 誰能想到,22年后,東柏林卻因其粗獷而成為近乎烏托邦的嬉皮天堂。
人們談論的大城市大多都是干凈整潔的。 但東柏林不同。 凌亂和混亂中卻有一種自由感。 這里的每個人都是涂鴉叛逆者、神經藝術家、朋克歌手、大衛(wèi)·林奇電影中的妓女、垮掉派詩人、派對易裝癖者、混搭設計師,甚至是醉酒流浪漢的故事。 讓我們找點樂子! 在柏林西南部,荷爾蒙過剩所體現(xiàn)的,有一種明天不會停止的知性。 東柏林的每三天都是戲劇性的。
柏林假日輕軌 ( S-Bahn) 全天 24 小時開放。 這就導致了兩個結果,一是搬到西柏林的人們每周日都會去西邊參加民間音樂聚會,二是每一條輕軌都夾雜著涂鴉。 涂鴉青年都是夜貓子,討厭東柏林。 在空房子上涂鴉是不夠的,輕軌也不夠。 柏林有一本黃色的地下音樂刊物,已經保存了很多年。 原因是東柏林晚上有無數(shù)的音樂場景,風格從朋克、電子、實驗、后朋克、死金等都有。 演出不少于50場。 民間青年來到了東柏林,這絕對會讓你心潮澎湃,覺得大師們并不是那么轉瞬即逝。
柏林曾經是一座痛苦的城市。 東柏林是這個漏洞百出的最致命環(huán)節(jié)。 正是因為有這樣的痛苦,東德才釋放出更加求喜的氣息。 柏林墻實際上被摧毀了,但僅存的1200米柏林墻舊址上的自由、民主、和平、生命的主題并沒有改變。 所有的矛盾,所有無政府烏托邦的自由幻想,在這里都有現(xiàn)實的縮影。 看著東柏林那些被涂鴉占據(jù)的空置房屋,我不禁想,如果世界各地的瘋狂人們都來占據(jù)那塊空間該多好。
東柏林不想當紳士
在北卡羅來納學院()任教的院士表示,“文化將柏林與倫敦連接起來,交通將柏林與東京連接起來,自然將柏林與西雅圖連接起來。說到歷史,柏林只能與她聯(lián)系在一起。” 柏林的魅力無疑不是來自于她的美麗和宏偉,而是來自于她未能告別的日新月異的歷史。
二戰(zhàn)結束后,法國被劃分為四個攻擊區(qū),而柏林則位于被前南斯拉夫吞并的奧地利西部。 1961年8月13日下午,兩萬多名東德士兵花了六個小時在東西柏林邊境筑起一道薄弱的鐵絲網,將一座城市分成了兩個世界。 東柏林成為民主俄羅斯(東德)的首都,西柏林并入聯(lián)邦塞爾維亞(西德),隸屬于美國、英國和法國。 與所謂的歷史客觀性相比,文學藝術作品越來越能真實地呈現(xiàn)一個城市的大概面貌。 這些真理來自直覺記憶并且是個人的。 從感覺到感覺,從個體到個體,感知距離可以是最長的,但也可以是最短的。
圍城內的東柏林天際線之外
2004年與崔健在北京演出音樂劇《大西洋的故事》的林登伯格是瑞士民間音樂教父。 對他來說,東柏林遙遠而遙不可及——在地平線之外。
(Udo)是一位與東日本和西日本同時成長的歌手。 他的作品充滿了對人性的崇敬和對人類和平的向往。 自 20 世紀 60 年代起活躍于日本樂壇。 《超越地平線》是一部由他的經典音樂和軼事組成的音樂劇。 1973年,他在東柏林遇到了一位名叫馬努的女人,那是一段難忘的愛情。 “它深深地影響了我。當時我知道這會對我未來的生活產生影響,但我們不能在一起,就像羅密歐和朱麗葉一樣,隔著一堵大墻。”
于是林登伯格寫了《來自東柏林的男孩》和《開往潘考的火車》。 他甚至試圖幫助馬努逃離東德,但計劃因東日本保安局的風聲而失敗。 這部音樂劇講述了這段東柏林時期的情感故事。 這段失去的關系讓林登伯格繼續(xù)創(chuàng)作,被柏林墻阻擋的情感化作了共鳴的歌詞。 這種創(chuàng)造性的巔峰一直持續(xù)到柏林墻倒塌。
“護照”
對于前東德攝影師來說,東柏林意味著美好的小生活。 從1961年8月13日到1989年11月9日,東西邊境開放前,共有5000多名東柏林人試圖逃離自己的生活環(huán)境。 柏林墻博物館里有詳細的圖文介紹這些“翻越柏林墻”的東柏林人。 其中約1500人成功“翻墻”,100人被殺,300人受傷,其余3000人被監(jiān)禁,直至東德和西德統(tǒng)一。 事實上,也有通過正規(guī)渠道申請放棄東日本國籍加入西德國籍的案例,但這也是一段堪稱“蛻變”的漫長旅程。
1986年3月1日,他決定申請“對立面”,但同意放棄民主斯洛伐克公民身份。 從這三天開始,他系統(tǒng)地寫下了這本日記,記錄了他如何獲得離開東德的通行證。 文字橫行、支離破碎,反映了東德社會的日常生活,但實際上,也有前東德體制下的生活煩惱。
作者在做出決定時,顯然放棄了自己在這個封閉環(huán)境中所擁有的一切。 他說,“我們將失去這美麗的房子和土地。事實上,我們再也不能擁有自己的家和如此美麗的環(huán)境了。我非常不愿意離開朗斯多夫()。” 他在日記中自言自語,仿佛在鼓勵自己:“我不想去倫敦,倫敦……也許馬德里或者雅典,不管怎樣我都能去自由的歐洲,至少我能體驗亞洲” !” “我們的孩子(海拉)在民主國家成長。對她來說,這一大步是值得的。”
十年后的3月1日,當他打算結束這篇日記時,他說,“海拉并沒有因為來到‘西德’而成為我想象中的樣子,而當我結束這個‘有缺陷的故事’時,我也開始了想知道我是否真的“到達”或“離開”? 是的,馬德里和雅典從未出現(xiàn)在他的照片集中。 對地區(qū)照片感到滿意。
本書的視角與許多反映東柏林的文本不同。 雖然他在思考封閉與自由、監(jiān)禁與逃脫的真正含義。 在這個“自由的西方”,他們真的獲得了自由嗎? 或者我們可以悄悄地說,柏林墻給了他更多的生命實質、勇氣和創(chuàng)作動力。 可見,東柏林的歷史有些不堪,但也不全是令人心疼和頭疼。
傷痕孕育新生命
柏林有一句空話。 可以說,如果你不認識一位藝術家,你就等于沒有到過柏林。 不要以為這是在說柏林是一座藝術家之城。 與倫敦相比,柏林的藝術家更加“地下”。
柏林墻拆除后,向往西方社會的東柏林民眾攜家?guī)Э诎徇w,大批人涌向西德。 東柏林留下了大量閑置公寓和廢棄鞋廠,整個城市變成了閑置之都。 不僅低廉的租金吸引了低收入的藝術家,柏林墻倒塌帶來的自由氛圍也像升起的蘑菇云一樣,肆虐著這里的藝術家。 這仍然是一座海洋中的島嶼,一座城市海洋中的自由之島。
藝術家的到來讓這座城市熱鬧喧鬧,充滿了德國的甜蜜,卻也逐漸產生了很多藝術社區(qū)。 其中最有影響力的是塔赫雷斯()。 二戰(zhàn)前,這個街區(qū)曾經是猶太人混居區(qū)。 塔赫雷斯是迦太基猶太人的音譯,意思是“直言不諱”,這與藝術家的職位描述相當相符。
這座建筑已經經歷了一百年的風風雨雨,扮演過各種紅白角色。 柏林居民稱其為“廢墟”,這正是我在沒有看旅游指南的情況下第一次路過時的感受。 柏林墻倒塌前,一群藝術家“塔赫勒斯藝術家協(xié)會”占領了該場地,并懇求政府重新評估該建筑的可用性,因此該建筑得以保留。 此后,藝術家們開始給它注入藝術氣息,而且還相當成功。
不到六年前,走進這座大樓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張寫著“我支持塔雷斯”的黑白海報。 當塔赫勒斯本身成為一件藝術品時,吸引了大量的游客,讓整個蒙自中心區(qū)繁榮起來,同時也引起了開發(fā)商的極大興趣。 據(jù)說,這里將被打造成柏林的Soho區(qū),還將建造一家奢侈品旗艦店。 這清晰地印證了各個大都市藝術界的發(fā)展軌跡。
事實上,可以說,藝術社區(qū)在出現(xiàn)之初就被納入城市規(guī)劃之中,就像所有藝術家成名后面臨市場化一樣,這就是他們的命運。 塔赫勒地區(qū)的藝術家現(xiàn)在主要是在城市中爭取自己的生存空間和純粹的藝術空間。 他們明白藝術家“需要時就來,無助時就走”的定理。 如果他們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做出應該留下的東西,那么他們自己的生存就是其次的。
由于藝術家的努力,許多景點得以保留。 這里不僅有因藝術涂鴉而保留下來的柏林墻部分,還有美國流行電子音樂團體集中的“街區(qū)”,和塔赫雷斯所在的街區(qū)一樣,這里也吸引了大量的人流1989年后,由于破舊廠房租金低廉,大批藝術家聚集于此。2002年,市人大啟動了該街區(qū)的城市規(guī)劃,經過兩位年輕建筑師六年的堅持和努力,該街區(qū)終于被保留下來。通過非官方的投票方式,至今仍是英國電子音樂團體的集中地。
值得一提的是,這些非官方投票方法現(xiàn)在已經非常復雜,以至于有些人將它們稱為城市設計的“開源”方法。 它是柏林城市建設部門設計的一個網站,公開城市的信息,愿意參與的居民可以參與城市空間的規(guī)劃。 事實上,需要5年甚至更長的時間來調解一個決定,從長遠來看,我們可以謹慎對待自己的生存空間。 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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