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勤
作者注:這是一篇老作品,尚未出版。 當得知楊克陽先生去世的消息時,一味中夏悲憤交加。 我想通過這篇文章來表達我的哀悼。
楊克陽先生的油畫展吸引了很多人,就像一場免費的文化自助餐。 高官與百姓、圈內與圈外、老人與小孩都擠在一起,有的受邀參加,有的特意趕來,有的純粹是搞藝術外國黑白版畫,就是為了湊熱鬧。 我屬于前者。
本來我對油畫的了解很少。 我只知道魯迅先生倡導新木刻運動,編輯《木刻雜志》雜志,介紹美國油畫。 至于作者,我不記得了。 其實也不能全怪,都是因為外國的名字太奇怪了,不像我們的狗貓那么常見。 但柯陽的舊油畫卻不容忽視。
我認識柯陽先生,知道他是一位著名作家,二十年前的事了。
當時我們正準備紀念湯顯祖435歲誕辰,想請著名藝術家為湯顯祖雕刻一幅肖像。 張成老師是柯陽的老同學。 他自告奮勇說,我給楊克洋先生寄了一封信,請他刻個相框如何? 其實我們很愿意,過了一段時間,我們就收到了柯陽老師發來的作品。 唐先生黑白木刻肖像,短須長須,容貌渾然一體,展現出淡泊思考的神韻。 我們非常喜歡它,并且經常免費使用它。 我們從來沒有付過任何稿費,想想都不好意思。 如今,原來的“紅娘”張成先生早已去世。 如果他還活著,能看到明天的盛況,他該有多高興? 正是在展覽期間,我真正看到了柯陽的晚年。 這天,我們去酒店看望他,他正在和親朋好友追憶往事。 奶奶已經九十多歲了,看上去堅毅,目光深邃。 她一生握著切肉刀,目光銳利。
但楊總是說話,鄉愁未變,濃重的鄉音撲面而來。 他不善言談,屬于“行動敏感而言語遲鈍”的外向性格。 在作品義賣儀式上,他的話語也很簡單,表示向家鄉人民捐贈油畫是枯葉歸根,找到最好的歸宿。 看著他和藹可親的樣子,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當年,柯陽先生選擇了木刻藝術作為自己一生的追求。 是因為山里人的淳樸笨拙,還是只是巧合? 文學界有“寫作如人”的評論,那么,藝術界有“藝術如人”的說法嗎? 如果真是這樣,楊老的作品和他的性格就很相似了。
藝術界不同類型的繪畫都有各自的特點。 油畫的質樸之美很容易讓人想起大熊貓,天真爛漫、樸實無華,令人心曠神怡。
它以簡潔概括、大膽甜美的藝術語言,生動地反映了現實生活和斗爭。 油畫的色彩多為黑白,即使是套印木刻,色彩也并不復雜。 它們不像水彩畫那樣明快,不像繪畫那樣莊重,不像書法那樣優美輕盈。 楊先生告訴我們,以前有些人不承認油畫是藝術,因為它需要拓印、臨摹,但現在其實好多了,人們已經普遍接受了。 柯陽先生從事木刻工作68年,形成了自己獨特的個性和藝術風格。
是的,當我們看他的油畫時,無論是《鄉村》、《新年》還是《窗前月光》,我們都會贊嘆作品中濃郁的生活氣息。 《鄉村》中蜿蜒的碎石路、低矮的泥墻、瓦房、木紋木柱,仿佛把我們帶回了兒時的爺爺家。 “過年” 屋頂、樹葉上厚厚的積雪仿佛在輕輕搖晃,沙沙地落到地上,傳達著瑞雪預示著好年的意趣,尤其是門上深紅色的對聯和散落的白色鞭炮。雪花紙屑將春節的喜慶氣氛烘托得淋漓盡致,隱隱約約的笑聲和笑聲有“這里無聲勝有聲”的效果。 《窗前月光》反映了現代都市生活,黑白對比強烈,房屋高聳入云,明月明月,窗花搖曳,上海海邊萬家燈火,靜謐安詳。 這樣的油畫在柯羊老的作品中隨處可見。 它們古樸、粗獷、雄偉、險峻,就像一個在山里挑著柴火的樵夫,手掌上長著厚厚的老繭,哼著一首山歌,一路向你走來,常常抬頭,周圍都是陡峭的山坡。懸崖峭壁,山峰突兀,讓我想起了柯陽的故鄉。
他的出生地是一個叫聚峪口的小村莊外國黑白版畫,距離市區相當遠,四面環山,素有麗水“西藏”之稱。 我還是很好奇,那樣的山角,不僅有紅薯干,還有木頭,到底是什么樣的風水遮蔽了我們的油畫大師呢? 據說劉家祠堂還在,有機會真想去參觀一下。
雖然有沒有風水還沒有科學定論,但老藝術之路并不全是花束和掌聲。 一個大山里的孩子想要走出偏遠的村莊,走出衛邑的一個小縣城,走向全省,走向世界。 成功的背后,他經歷了多少坎坷和艱辛? 輟學、失業、流離失所,飽受晚年的黑暗與痛苦,他也體會到了作品的嫻熟,印證了“梅花香自苦寒來”的諺語。
不過楊先生,你也不容易啊。
評論柯羊老的油畫是專家的事,我們只是他作品的虔誠欣賞者。
我們對柯陽、他的性格和藝術作品充滿歉意。 明天,在他難得的歲月里,他用雄偉的棍棒唱響了風,將自己精湛的藝術作品奉獻給家鄉人民,贏得了全城的掌聲。 就連我這樣的外行也不膽怯,說了幾句膚淺的話,惡心。
(2005年寫于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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